许他们喝了。
他们心中颇有怨念,“凭什么妹夫能喝那么多?”
逢思将他们一个个推开:“去去去,你们妹夫今年都二十一了。”
萧琢握着杯子,脸上笑容勉强,二十一很大吗?
他不就比逢喜大四岁多一点吗?
今天看起来是躲不过去了,他也没想躲,下了狠心,决定怎么着也不能让这些人把自己灌倒了抬进新房。
那让逢喜看到了像什么话?她得搁心里笑话他,今后他还怎么当一家之主?
萧琢一杯接着一杯灌下去,好在还有点食物垫底,不至于伤胃。
他以往没真喝醉过,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儿。
不过上次他三分醉,喝倒了逢喜六七个哥哥,大抵还是可以的吧。
这边喝得太猛,原来想找萧琢敬酒的年轻人们都下意识避退了,这喝法儿,他们可不行。
李相与几个交好的大人推杯换盏。
他们看着萧琢,忍不住笑了笑。
“越王都娶妻生子了,咱们也真是老了。”
“可不是,当年陛下牵着他,才那么小一点儿,黑瘦黑瘦的,一晃眼都这么大了。”
他们都是拥护萧慎登基的老臣。
当年萧慎虽不得宠,却敏而好学,又有一颗赤诚之心,才令他们决定跟随。
当时萧琢年纪不大,这些人也算是看着萧琢从小到大的,虽然这些年这孩子在洛阳风评并不好,但他们是知道的,萧琢是个好孩子。
只是陛下与越王的家事,他们并不好多言语。
宴会直到深夜才散,逢家一干兄弟要么趴在桌子上睡觉,要么在湖边唱歌,手舞足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