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

萧琢还算好的,只是看起来变得有些懵懵的,像个小傻子,她那些哥哥喝得不轻,有的已经开始载歌载舞,关键现在才晌午。

她唤了几个家丁,将这些喝醉了的酒鬼送去偏房休息,晚上还有一拨宴会呢,再喝下去后天也醒不来酒。

萧琢是真喝多了,站起来的时候直晃,他腰上系着的玉佩也跟着左右摇摆,他懵懂地伸出手,摁着玉佩,让它们别晃了。

延鹤年在席上也多喝了几杯,脸颊红红的,他叫住逢喜:“师妹,我有话……”

“逢喜!”萧琢忽然喊她,打断了延鹤年的话。

逢喜的目光便从师兄身上,转移到萧琢身上。

萧琢眼睛眨了眨,慢慢地说:“你带我去吧,我不认识路。”

逢喜可心想去他娘的吧,他们两个身体互换那么久,这就跟他家差不多,他还不认识路?

不过这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好跟一个醉鬼讲道理,于是回延鹤年了一句:“师兄等我回来,我再听你说,”

萧琢脸皱起,有点不高兴,逢喜连忙安抚他,带着他往偏房走。

路上遇见休息的差不多,正往前厅去的逢大人,萧琢忽然眼睛一亮,冲他大声喊了一句:“爹!”

逢喜慌乱地踮起脚,把他的嘴一把捂住,冲她爹尴尬一笑,暗地里在萧琢后腰掐了一把。

你这小潮霸,喝多了就乱叫,现在这是我爹不是你爹啊!!!

萧琢余光瞥见跟来的延鹤年落寞离去的身影,低着头唇角一勾。

逢大人脸都黑了,好在这段路没什么人,只有几个送果盘的小丫头在憋笑。

她们心想,其实越王这么看起来还挺好玩的嘿,这么早连爹都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