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儿万一她就真被人卖出去,漂洋过海了。

逢喜临到现在,才开始担心萧琢的东西到底好不好用,她正想着,地牢的门又被拉开了。

一个人被扔进来,正是刚才调戏她的那个,然后又被一只黑底描金的皂靴踩着狠狠踢了好几脚,最终摁着压在墙角:“亲你个爹呢亲!啊?你不如试试亲孤的鞋底子!”

他又弯下腰,照着对方脸上扇了两个响亮的大耳光子。

这个身段,这个语气,这个动作,还有这张脸,让逢喜忍不住看了看手里的玉髓,这东西这么神奇吗?

吹响之后人马上就能到?

紧接着,钟琪举着刀,面无表情地架在一个人脖子上,挟持着那人进来。

“别别别,好汉咱们有话好好说,#¥%……”

撒拜尼急得将母语都憋出来了。

“钟琪!”逢喜忍不住惊讶,他不是留在洛阳了吗?

萧琢歪头,皱着眉,眼神里充满了疑问,逢喜难道不应该喊他吗?喊钟琪做什么?

他如此想着,又狠狠下脚,把脚下的人踩得嗷嗷直叫。

萧琢干咳两声,成功将逢喜的目光引到他身上,然后掸了掸衣角:“毕竟这种打打杀杀粗鲁的事情,还是交给钟琪来做比较合适,镇子衙门上的那帮蠢货,本王也看不上,他们不耽误事就算好的了。”

他顺便伸手,将逢喜从地上拉起来。

然后回身在不停逼逼叨的撒拜尼腿上踢了一脚,终于让他清净了。

“这狗东西狡猾的很,一路上有三个迷惑人的地点。”萧琢骂了一声,让他一路上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