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缠在逢喜手腕上。

逢喜战战兢兢,有点被他弄怕了,问:“这玩意你打算问我要多少钱?”

萧琢刚酝酿到嘴边儿的话,突然没那个氛围再说下去了,然后没好气地把她的手拍下去:“无价之宝,黄金万两不可买,你买得起吗?暂时借你用的,有危险了就吹响它。”

逢喜摸了摸玉髓,触手生温,似乎是个好东西,于是小心翼翼掖进袖子里,生怕给弄坏了:“这东西也是墨家机关术里的?”

“也可以这么说。”萧琢点头,他语气又一转,生硬地同她解释:“主要是有人太愚蠢了,手无缚鸡之力,别来的时候全须全尾,回去时候断胳膊断腿,你家父母双亲得哭瞎眼睛。”

他这话说得实在欲盖弥彰,更有了几分嘴硬心软的嫌疑。

逢喜晃了晃手腕:“那我可谢谢您嘞。”

“不用客气,吹一次一百两。”萧琢不敢忘本,金钱才是他的命根子。

他们两个不出意外明天就走了,若是王家真有什么不利的举动,也只会发生在今天晚上。

吃过晚饭后,逢喜和萧琢各自回了房间,准备看看他们到底能出什么幺蛾子。

百姓茶余饭后,总爱谈论一些八卦事,萧琢虽然人不在洛阳,但还是承包了百姓的闲话家常,这次还是和逢喜捆绑在一起成了近期的热点话题。

不少人开了庄,赌这次他们两个去查案能不能查到什么。

九成的人都压了两人无果而归,他们对洛阳第一纨绔的不靠谱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