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次逢喜带了花生酥,他刚吃下半块就呼吸困难,像是被掐住了喉咙,脸都胀得红紫,好歹抢回来一条命。
萧琢刚刚有那么一点点点点感动,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切……”
两个人匆匆吃完饭便上楼去休息了,骑了一天的马,折腾的浑身都疼。
逢喜还好一点,萧琢这具身体抗造,萧琢就不行了,他腰酸腿酸的,大腿好像都磨破皮了,走路的姿势都变得不对劲儿。
掌柜的收拾餐具,跟店里的小子闲聊:“你看见今天晚上来投宿的那对儿男女了吧。”
“看见了,生得是真俊呐,我要是能生那么好看,就不愁娶不着媳妇儿了。”小子傻乎乎地笑道。
掌柜的在他脑袋上一敲:“你懂个啥咧。那男的人模狗样,不住一间房也不是夫妻,吃喝都靠那女的,一身一副还穿得那么旧,一看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那男的还挺硬气,还掐人!说不定俩人是私奔的,那女的我看穿戴是个小千金,他们不能有什么好结果。
啧啧啧,你可别跟着学。”
小子点点头:“原来这样啊,真丢人,真丢人。”
萧琢才不知道自己在掌柜和小子心里成了个跟软饭男私奔的倒霉小户千金,匆匆冲了个澡便躺倒床上去。
大腿根还是火辣辣的作痛,他都担心流血破皮了,明天再骑半天马,恐怕要把肉磨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