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好多钱的。”

她没有怀疑萧琢没钱的意思,只是疑惑他这种抠门精竟然舍得来这种地方。

春潮及海楼,是洛阳最大最贵的酒楼。

萧琢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去,突然仰起头,有些得意:“这是我的产业,来这里当然不用花钱。”

逢喜忽然想起来,那日在得意楼,老板说春潮及海楼东家是萧琢来着,不过因为很少人知道,所以得意楼的老板才无意间在萧琢头上动了土。

“啊,这?那你天天那么抠门做什么?这座酒楼每天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吧。”逢喜难以理解。

“你管我呢?”萧琢冲她呲了下牙。

逢喜跟在萧琢身后进去,管事对逢喜现在顶着的这张脸毕恭毕敬。

与其说是楼,不如说是一座大大的合院,四面包围起一座精致的仙山花园。

以紫水晶一样流淌的美酒为瀑布池塘,玉石堆山,仙雾缭绕。

对不起,她以为自己看了天香楼之后是土包子,没来过天香楼的萧琢也是土包子,其实土包子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萧琢带着她往院子最深处走,七折八拐后进了一间小屋。

他指着墙角,对逢喜说:“你扶好。”

逢喜乖乖照做,抱着个柱子不撒手。

萧琢不知在哪儿扳动了个什么东西。

只见眼前的光景骤然颠倒,她身体处于一种失重的状态,脑仁都要被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