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在小船里,小船一摇一摇,带着娇娇去远方……”
萧琢抓着她后背的衣襟,忽然大滴眼泪砸下来,泣不成声,他问:“逢喜,你说我该不该信?”
逢喜还是拍着后背安抚他:“你心里不是已经信了吗?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就是最好的结局了,虽然中间不太美好。”
萧琢的脸埋在她背后上,重重点了点头。
他缓了一会儿终于回过神。
……
别问了,问就是丢脸,他又在逢喜面前丢脸了……
萧琢脸红害臊,恨不得再挖个地窖把自己埋进去。
算了吧,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只要他脸皮够厚,就不算丢脸,尴尬的就不是他。
他这一生如果要写一本书的话,应该叫《悲惨又尴尬的一生》。
童年悲惨、少年悲惨、青年悲惨、青年到老年跟逢喜绑在一起估计下半辈子都是尴尬。
萧琢深吸一口气,适应呗,又不能离。
新帝登基,改年号辞元,死得不太光彩的先帝草草下葬,皇后秦臻奉为太后垂帘听政。
忙乱过后就是一片繁荣新景。
新帝力排众议,让崔淑妃脱离后宫官复原职,看起来一切都圆满极了。
逢喜发觉萧琢最近心情相当不错,好说话又大方。
他跟铁蛋满院子乱跑玩球,逢喜看着他忍不住摇头,撸起袖子揪住他的耳朵:“新帝叫你去应职,你怎么不去,天天跟狗玩儿,你玩物丧志。”
萧琢护着耳朵,忙道:“疼疼疼。”
“我突然发现当个宜室宜家的纨绔挺好的,天天在家做做饭带带孩子……”
逢喜看了眼地上摇尾巴的狗蛋,无语凝噎,这就是传说中的的带孩子?
她不想和他鸡同鸭讲了:“借你书房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