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做些什么?”

祝隐洲忽而反问:“江既白今日在山上祭拜的那人,是他父亲的妾室?”

他眉目低垂,定定地看着沈晗霜,似是要看清她神情间的所有变化。

“民女不知。”沈晗霜面色不变道。

他自去查他的案子,但她不会随意朝人说起江既白的私事。能查到这里,祝隐洲应原本也不需要她来答这话。

祝隐洲随即又道:“除了江既白,江家还曾有过一个孩子,但出?生那日便夭折了,你可曾听?说过此事?”

“此为江家的私隐,民女不知。”

“你是在袒护江既白,替他遮掩?”

沈晗霜抬眸看了他一眼,平静地问道:“江首辅是谋杀江家三十余人的真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