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选的,不必伤怀,也不要哭。”

“我身为人子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便只当你是替我红的眼眶。”

“多谢了。”

闻言,沈晗霜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抬手擦去眼泪,故作轻松地控诉道:“怎会有你这样劝人不哭的?”

越劝越让人难过。

远处茂密的古树后,祝隐洲不由得下意识上前了半步,又停在原地。

从此处看过去,江既白似乎是……吻了她。

祝隐洲明知道没有,只是错位罢了。

可这种错觉却仍让他心里烦闷不已。

夫妻三载,他都从未吻过她。

祝隐洲知道沈晗霜在洛阳时,每月逢五的日子都会来看岳父岳母。

他今日抽空过来,是想了结他们之间的私事。可他还没来得及现身问沈晗霜为何忽然想分开,就听见她轻描淡写地同岳父岳母说起了和离一事。

祝隐洲并非有意偷听,可听她说完那一句“我已与祝隐洲和离”便没再提起他时,祝隐洲不自觉停下了正往外走的脚步。

沈晗霜后来同岳父岳母说了明姝雪的心结和江家的惨案,甚至在说完那狸奴又长胖了后,还不忘提起明溪院中的石榴树长得很好,开的花也很漂亮。

唯独没再提过与他有关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