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们不知内情,若旁加影响,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皇帝略一思索,也觉得事情的关键应在祝隐洲身上。即使皇后出面将沈晗霜留下,恐怕也于事无补。

“有劳你为隐洲操心了。”皇帝道。

“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皇后的声音温和,不疾不徐地说:“平心而论,臣妾做不到如疼爱祝寻一样疼爱太子,也代替不了他的生母,但臣妾会尽心。”

皇帝温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人心都有偏向。

他并非不爱自己的次子祝寻,但到底亏欠祝隐洲更多。祝隐洲和他的生母对皇帝的意义也尤为特殊。

若皇后说对两个儿子一视同仁,毫无偏私,皇帝反而不会信。

这十几年来,有她在,平南王府里过着安宁的日子,两个孩子也都大了。是以皇帝以往从未纳妾,今后也不会选秀纳妃。

“朕追封端静皇后一事……”皇帝欲言又止。

“臣妾都明白。”皇后善解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