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隐洲沉默了几息,却道:“不全是意外,那是我一直都想做的事。”

“嗯?”沈晗霜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并非是不小心而?为之,也不是偶然?碰……吻到了。”

祝隐洲换了个字。

“昨日的药瘾持续了太久,我昏昏沉沉时做了很多梦,梦里……我做过很多次同?样的事。”

在沈晗霜面前剖白自己心底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祝隐洲不自觉放缓了自己的语调,想要尽可?能地斟酌出最合适的,最不冒犯她的词句。

“那时我不知自己短暂地转醒了一回,才?会由着自己的心意,对你做了出格的事。”

祝隐洲顿了顿,声音不自觉放低了些:“我自知不该如此孟浪,但?你能不能……别讨厌我?”

沈晗霜安静地听?完祝隐洲说的这几句话,原以为已经平稳下?来的心绪又被搅乱了。

她听?明白了祝隐洲话里的意思。

祝隐洲是想说,他在梦里想吻她,也的确在梦里吻过她很多次,所以他昨日短暂醒来时看见她后才?会忽然?不管不顾地吻下?来。

祝隐洲是在认真?解释前因后果,虽然?说出的话有些烫耳朵,让她有些不自在,但?他面上倒是正经极了。

可?沈晗霜脑海中最后只留下?一件事祝隐洲一直想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