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陈府中。

陈相面色阴沉地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管家,厉声问道:“混账!你竟对江既白用了‘十字剑’?”

陈管家垂首回答道:“回主子?,小的已?多年不曾用过‘十字剑’这?一招式, 去截杀江既白时也并?未用过。”

“但宫里传出消息,江既白是被‘十字剑’所伤, 陛下已?命刑部彻查此事。”

陈相隐约有了猜测,问他:“可还有其他人?也会此招?”

陈管家笃定道:“此乃家传绝学, 绝不会外传。”

他是家中独子?, 且除了他以外, 家里人?早已?一个不剩。

“那?为何会有人?用着你的招式伤了江既白,却又没将他弄死?”陈相面色阴狠道。

“小的不知。”

“废物!”

陈管家无话可说。他也不知为何能?有人?以此招式陷害自己。

陈相面沉如水,思忖着什么。

若是管家当真能?杀了江既白,哪怕用了指向明确的“十字剑”, 此事也是利大于弊。即便有刺杀重臣的嫌疑,陈相也可以断臂求生。

用一把杀人?的刀换江既白的命,换那?些被江既白分去的权力,陈相觉得很值。

可偏偏, 此事并?非是他的人?所为,而江既白也只是受了伤而已?,眼下还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