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问道:“先生,楚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这话说完,紧接着就是一片寂静。

子微慢慢仰起头,如瀑般银发倾泻而下,似在腰间层层流淌。

“我不明白。”他低笑了一声,凤目流光,“或许我早该清楚,自己是他们兄妹之间的过客。”

“你不知道,她下意识追寻兄长身影的样子,让人寒心极了。”

毕方觉得不甘心,又开始像以前一样愣头愣脑地顶撞起来,“我也不明白!先生,若她那个阿兄和善也罢,可明明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歹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