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扬起。而楚瑜纹丝不动,漆发半垂,遮住了一半苍白面孔。

于是她又问了一遍:“阿兄?”

楚璠清晰感受到一股寒气吹开她的额发。

她从舱内走了出来,顿住步子,下意识的去看向兄长。

他握剑的手已经勒出了红痕,指根泛白,越收越紧,如一张拉满的弓,绷到了极致,一触即发。

她轻仰着头,缓声开口,“那年阿兄去秘境,伤重而归,曾跟我说过,这世间有种疗愈术法,需二人生死与共,两心相融,因为结契之难,所以效果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