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小口吮着冠沟的棱边,吸附着性器裹吮,恨不得将他整根全都吞进去。

“你不诚实……”子微让她攀在自己的肩头,抱着她的腰肢上下顶弄,呼吸沉重,“里面,明明那么会吸。”

但他还是放缓了动作,垂着双眼,任由穴中满满裹住他,蠕动翻搅,冒着淫靡的湿软水光。

楚璠抱紧他的身子,下巴搁在他的头顶,感受到耳朵上的雪软绒毛,柔滑中又带着些许的暖。

莞里呺,鳄汣欺欺路似期汣栅鳄

她鬼迷心窍,悄悄对着耳根亲了一口,舌尖舔过去,勾到了软韧的耳根,她甚至想把它含在嘴里。

狐耳几乎是陡然颤了颤,耸了下来,擦过她的唇缝。

然后迎来了下面更深的撞击,阳物猛然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撞向更深处。

楚璠身子一抖,下面喷出了大股的水液,淅淅沥沥地从大腿淌下去,她高高仰起颈子,失控到尖叫。

子微顺着颈子舔上去,几乎是咬了,流连下来,满是青紫的红痕,堆出了花来,遮住那条血线。

他喘着粗气,揉着她的耳垂:“你怎么敢舔……狐狸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