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叹一声,终究是咬着她的脖颈,慢慢挺腰,磨着内里细软滑嫩的腔肉,尽根插了进去。

楚璠觉得自己像是被劈开了似的,疼中泛着点儿痒,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阳物的存在感很强,青筋跳动地,直直戳进去,把她的小腹顶起来一块。

她疼得眼泪落下来,胡乱扭着,想起身,又被子微压着坐回去,将两条细腿盘在他精赤的腰上,一下下往上凿。

那些尾巴就绕着她的腰盘缠,勒进她的乳肉里,尾尖勾子一样磨着乳粒,柔软又有力,把乳尖研磨的又红又肿。

楚璠咬着手腕小声啜泣,脸上汗和泪一起滚,发出些低哑的尖叫。

子微停下来,舔了舔她的腮,声音沉而哑,“你不是要快点。”

他是想让她开口,用那细嫩的嗓子,求着他,让他慢一些。却没想到楚璠真的点了点头,疼得一边颤一边哭,还要继续说。

“嗯,快一点。”

他没想到这个‘快一点’杀伤力这么大。

他的阴茎被紧紧箍住,没有一丝间隙,软嫩湿滑的褶肉磨着龟棱,细腻如鳞,不让他退似的,往里面吮。

她还要用那种声音说,快一点。

子微的瞳孔更加幽深,像是沉寂的海,终于迎来了一场盛大的狂风暴雨。

他垂下头,看见有血丝在肉唇上覆着,根茎把穴口撑得很开,边缘呈现一种薄透的红。他呼吸沉重,狠下心,挺腰抽插,茎身全部没入进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低吟粗喘。

不过她是哭吟,他是喘息。

他喘得很闷,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嗓音,气息扑在她耳垂上,搔得楚璠很痒。身下黏糊糊的,身上也全都是汗,发丝缭乱地贴在面颊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除去了开始的痛苦,快感也想满盏的水,往外面一波波漫出来,他抽插的越来越快,手掌压着微凸的小腹,用尾巴将她缠住,然后一下一下往身下撞。

顶得很深,里面的肉似乎都要被插破。

他脖颈的青筋似乎隐隐鼓起来,眉压着睫,丹凤眼上扬,拉出一道深深的褶,眼角匀着薄红。

他的大手握紧她的乳肉,身后狐尾如如波涛般乱涌,几乎要炸起来,身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呼吸烫得惊人,下面的温度更是滚烫灼热。

周身空气都化成了粘稠的实质。

快感从脊柱攀上来,他几乎毫无理智,血液激涌,控制不住自己,只继续身下的动作,视线里蒙着一层血腥的红。

直到又听到楚璠的微弱哭声,这些恐怖的画面才逐渐淡去。

“道长,道长……”

他刚刚的喘息声让她害怕。

子微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冷静了,他下意识的托起她,从脖颈啃噬到锁骨,然后咬着她的乳尖,一边吸舔一边抽插。

粗长的阴茎像是烫红的刃,直直往深处抽插,穴内的腔肉咬住他不放,浅浅退一点,又很快插到最深。

楚璠抓住他的肩背,没有忍住,哭着用指甲抓刮了好几下,眼泪滑到他的锁骨窝里。

漆黑一片的屋内,只有二人交错的呼吸,混着鲜血味儿,暗流涌动,滚烫而热烈。她的背后是粗壮柔软的尾,身前是赤裸蓬勃的胸膛,整个人被挤在中间,紧紧裹着。

身下的挺弄越来越快,一下下把她凿到极致,她颤抖着,瑟缩着,终于在他最后一次插入裹挟中,卷入浪潮一般的快感。

铺天盖地的,像是要濒临没顶。

一股一股的水溅出来,混着浓浓的腥甜,把腿心折腾的一片狼藉。下面黏湿一团,白浊和湿液交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绵密又缓慢的从穴口流出。

楚璠大口喘息,眼角眉梢都红透了,丁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