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额,修长的指尖沿剑身抚过,有几分慵色,笑叹道:“怎么这就被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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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璠走在路上,暗暗松了口气。
往常蜀山取血之时,兄长在的话还好,若阿兄不在,没人为她疗伤,失血过多,总要头晕眼花几天。
看来子微道长真的就只取了一点点,估摸加起来都没几口的。
只是没想到他是妖……可妖又怎么能得昆仑神剑的传承?她不太懂,又不禁想起了那些锁链封印和墙壁上的焦黑痕迹。
她或许知道那些阵纹是镇压着谁的了。
到底要多痛,才能自毁八百似的,做出那等自残般的举动。
楚璠有些不敢再想了,这也不是她该关心的东西,她现在只担心阿兄会在天魔下遭受什么样的折磨。
外面还黑着,只有淡淡的赭色从山脉处晕开一层光,金乌逐起,是这冰天雪地里唯一的一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