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三两下摸得她肉户溶散,打湿了陆母刚换的崭新床单,正眸色幽深地盯住她,问道,“流的水让我的床单都湿透了,要不要让我插作为赔偿?”
不行,直觉告诉顾星颉不该在陆家做这些事。她痛苦地绞紧腿,可挤不走在穴口跃跃欲试的手指,眼睛变得雾蒙蒙地偏过头去,嘴里违背意志地说道,“你轻轻的。”
陆母来敲门时她正被迫骑在陆颃之腿间扶着腰自上而下地起落,两片艳红阴唇似乎受不了这样温存的插弄而难耐夹咬,陆颃之满头是汗,被夹得冠头硬痛,很怀念怀孕前般整根顶到最深再激烈捣弄的性爱,现在甚至不敢去用背后位,他边插边去摸她的肚子,明明是安抚的动作,却咬牙切齿道,“等你出来,爸爸把妈妈插哭插尿也全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