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就会留下他的精液味道。
“呜呜,别打了,打得我下面好痛啊,啊……”顾星颉不明就里地扭动下体,想摆着腰把阳具再次吃进去,可下腹被那铁棍似的坏东西打得又酸又麻,花壶在里面受到了感召一样把阴精喷溅出来,淅淅沥沥地浇满他同时吐出白精的阳具。
他们汗津津地抱在一起,喘着粗气还接着吻,两张嘴亲成一张嘴,两个人缠成一个人,他们还会做的,顾星颉清楚地知道,于是刚吹过的阴户一碰到他又硬起来的阴茎,立刻就又绵绵地缠咬上去。
比爱液更多的是樱桃的汁液,陆颃之边操她边喂她,上下两张嘴都吃得红肉破碎汁水淋漓,就像春天终于被吃光,他们迎来青春期最后的夏天。
她实在喜欢和陆颃之做爱,她感伤地这么想着,又因为身体里的充实愉悦而幸福,因为身上喘着气卖力操干她的陆颃之而幸福,或者因为终于会做那类数学题而幸福。房间里九分半的歌不知道到底循环了多少遍,但在这种旋律中,他们似乎永无终止地做着,顾星颉可以确认的是,接下来这个冗长的夏日里,她会做陆颃之的littleVeniceb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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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听一下上文提到的Lana的《VeniceBitch》一首充满雷式summertimesadness感的歌是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歌歌词的前三句来形容小顾似乎特别合适
另外我算了一下如果小顾是在这首歌发行后的第一个夏天去听的话那便是今年他们此时应该高考延期了意味着小陆(假装)禁欲的时间又要拉长了小可怜
颉颃颠倒地铁
颠倒地铁
顾星颉被胸口突然多出的重量惊醒,她闭着眼推了推却无济于事。是陆颃之,抱着她睡得正沉的陆颃之,手臂绕过她的胸口紧紧圈着她,好像给她禁入小小的牢,怎么挣也挣不来。
他们从天亮做到天暗,从夕阳欲颓做到后半夜。她不知道到底喷了多少次,明明哭叫着说不要了,里面却情潮汹涌地一直去一直去,力竭地昏死过去。屋里是浓得散不开的情欲味道,她几欲窒息。
顾星颉慢慢睁开眼,两个人皮肤重叠的地方渗出腻腻的汗,陆颃之另一只手还不自觉地搁在她肿胖的阴户上,上面还残余着他的精,可怜地滴滴答答着瑟缩。她挪动一下,那里就麻酥酥地疼,走路上学的时候一定很遭罪。
她嘶嘶喘气,盯住陆颃之近在咫尺的脸,他呼吸深沉地睡着,眼睫长得跟着微微颤动,年轻漂亮的好像从没有性事时的阴狠。
这是他们第一次做完爱后睡在一起,她想。
陆颃之觉着有人在拍他的脸,接连拍了许多下,最后力道都不耐烦地加大。他不情愿地睁开眼,听见顾星颉哑着嗓子说,“你压得我起不来,我想下去喝水。”
他猛地清醒,星颉,他正抱着星颉睡觉,他们正在她的床上抱紧了一丝不挂地睡觉。“你渴是吗?”他急急忙翻身下床,光着脚就往外走,“你别动,我去给你端水啊。”
顾星颉望着他适应性极强地在自己家走动,摸索着捡起了地上的吊带裙,皱皱巴巴地套回自己满是红痕的身上。明明才来这里两次,怎么就不懂生分得像住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