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我相信你的为人，相信你的理想，相信你一定是一个全心全意为所有人的未来奋斗的人。”他苦笑了一下，“光凭这一点，我和许多人就永远不如你。”

夏油杰微微皱眉，想要说话，拉鲁却做了一个制止他开口的动作。

“先听我把话说完，小杰。你的直觉也没错，小悟不在你身边，你孤身面对险境的时候，我也很担心你。因为你这个人太擅长付出，太敏感温柔了，在你的战场里，你总是喜欢伤害你自己。”

夏油教祖沉默地听着。

这个拉鲁，跟他熟悉的拉鲁很像，但整体的感觉又不太一样，大概是因为早几年遇见，又发生了许多不同的事情导致的结果吧。

这是他第一次听拉鲁对“他”说这种话。

“小悟一回来我就感到安心是因为……我们都阻止不了你伤害你自己，你太倔了。但小悟可以，他是你的盾，可以替你抵御你抵御不了的东西，所以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最安心。”

夏油杰沉默半天，笑了出来：“拉鲁，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能没有悟。”

“我这么说，你会不高兴吗？小杰。”

“不，我没有不高兴，因为我确实不能没有悟，我已经，很了解这一点了。”他露出几分释然的神色，“我偶尔会担心自己跟不上他的成长速度，偶尔也会觉得他没有遇上我这个软肋会更好，但现在不那么想了。”

夏油教祖眼眸微动。

软肋吗？

当年还在高专上学的时候，他可从不觉得自己是五条悟的软肋，到了三年级时便开始跟不上五条悟的成长速度倒是真的。

至于现在，他能不能跟上五条悟这种事，还有谁会在意？软肋一说更是无稽之谈。

他不会成为五条悟的软肋，也早就不可能成为五条悟的软肋了。

灵魂五条悟勾起嘴角，“还不错嘛，能坦然说出这种心里话，这家伙已经比当年的你强多了。”

灵魂夏油杰眨了眨眼，却没话反驳。

因为......确实是这样。

苦夏时期，除了来自猴子......不，来自普通人的恶意和同伴的死亡以外，逐渐跟不上五条悟的焦虑也一直如影随形，伴随而来的就是“悟不再需要我了”的黯然。

至于“觉得他没有遇上我会更好”，是身边这个家伙因为他被封印进狱门疆的时候；是因为这个家伙为他的忌日推迟决战，反而让自己陷入绝境的时候；是那个家伙站在巷子的尽头，一脸温柔地对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

[，]

那个时候、被这个家伙倾注全部温柔的时候、幸福而安宁地接受着这个家伙给予的死亡的时候，他在想：悟要是没遇上他的话，现在大概会更快乐一些吧。

“没能成为你的助力，没能跟你并肩作战，反而成为了你的软肋，我也……很抱歉啊。”

“……”

灵魂五条悟淡定地给了他一个手刀。

“嗷呜！”

“少说老子不爱听的话，老子现在是死人，给老子说点好听的。”

灵魂夏油杰：“……”

大荧幕上的谈话还在继续。

拉鲁很认真地说：“这是当然的，因为小悟也不能没有你。”

夏油杰顿了顿，“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跟小悟独处的时候，我总是会感到忐忑。”拉鲁解释道：“小悟太神秘了，当然，我知道小悟绝对不是个坏孩子，他跟你一样温柔，一样强大，但我总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会说什么，他会做什么......那孩子好像轻易地看透了所有人的本质，但我们却无法了解他。”

“总之，他是个可靠、强大，但是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