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符合裴宴一惯以来的行事作派。
那他就得从娶妻的角度和裴宴讨论这件事的可行性。
陶清想了想,道:“老安人对你的婚事可有什么安排?”
做父母的,怎么可能不对孩子的婚姻有期待。
可裴宴若是个活在父母期待中的孩子,他就不会这样地任性了,也不会在这件事上这样地犹豫。
他道:“所以我才担心她是否愿意和我一路走下去。”
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他的压力可能比郁棠更大郁棠受了委屈可以找他诉说,找他抱怨,找他解决,他又能对谁说呢?就怕像费质文那样,他在那里殚精竭虑地想办法,对方却早已萌生去意。
我在你心里,不是顶天立地能庇护你的人,这样的不信任,比什么都要伤人。
裴宴轻轻地叹了口气。
陶清仔细地回忆着关于郁小姐的一切。
可他和郁小姐实在是没有什么接触,郁小姐给他的印象除了漂亮,一双眼睛特别地有神而灵动之外,没有更多的记忆了。
或者,劝裴宴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