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爪子就是咬尾巴。

他慢慢地也变得幼稚起来,张开嘴和对方对着咬。

当然他掌控着力道,否则对方又要假哭。

夜深人静送走客人之后,让站在厨房里清洗餐具和茶具。

哪怕是在做这些琐碎的家务,他依然站姿笔直,神情认真淡然,仿佛在做一件相当享受的事情。

真是个奇怪的人。

森特站在门边心想,他已经准备休息,不过思来想去,决定过来郑重地感谢一番对方今晚的表现。

“先生?”让回过头来,面露微笑:“您还没睡吗?”

晚餐喝了一点葡萄酒,身上穿着睡衣的森特脸颊微红,在让的眼里,对方看起来像一粒引人犯罪的成熟蜜桃。

他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