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会员卡,烧满十回打九八折,他都能硬着头皮掏钱。

这就是段立轩。脸皮薄,耳根软,看不得弱势的难做。京片子叫冤大头,大碴子叫徒鄙。

“行。开吧。”

陈熙南招子晶亮,又贴到他耳边检验新魔法:“开双氯芬钠栓剂,好不好?”

段立轩把脸埋进枕头,耳朵红了:“啥酸鸡都行,你看着整。”

其实段立轩自己也明白,任何一个‘好不好’,背后都有着目的。大多数是朝他要钱,少部分是求他办事。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好不好的背后,竟还有可能被捅皮燕子直到陈熙南伸手扒他裤子。

他一把薅住裤腰,满脸惊恐地从肩膀上回头:“你干啥??”

“塞止疼啊。”

“操,我他妈头疼,你往哪儿塞??”

“直肠给药啊。”陈熙南笑眯眯地道,“肠粘膜可以直接吸收,见效快。”

“我不塞!你给我开口服的!”

“你不说口服的胃疼吗?口服药刺激胃粘膜,还对肝肾还有毒副作用。”陈熙南看起来有几分委屈,晃了晃手里的小弹头,“这可是现代医学普惠众生的良方,一颗只要八毛钱。”

“那特么是钱的事儿吗。”段立轩都有点要咬舌头了,“你,哎,他妈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我不要面儿啊?”

“钢门只是人体的一个器官,跟面子有什么关系?”

“放屁!割痔疮要光荣,大鹏还能自己拿吹风机吹啊?”

这话信息量有点大,陈熙南没太反应过来:“拿吹风机吹?”

“等老蔫儿回来你问他。这个傻匕,搁人家浴室吹,吹一地血。”段立轩说到这里,没憋住笑出了声,“他妈的失血过多休克了。老蔫儿以为他要死了,给送的急诊。就这二院的急诊,输了两兜子血。那你合计他为啥叫大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