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而小心，看起来着实不容易。

虽然不知道南家后来怎么样了，现状如何，也不知道他们都发生了什么，才至于她这个年纪还要出来讨生活，但是想来，也的确是不好过。

有些话还真不能不信，比如：世上的事情，兜兜转转都是有报应的。

或早或晚，迟早会来。

所以说，平时要少造孽，多积德。

冯春琴的报应，或许就是这么多年的艰难困苦。

以及，亲生女儿从未与她相认，早就断干净了联系，别说是叫她“妈妈”，就连她长什么样怕是都认不出来的。

细细想想，总是诸多感慨。

她换了孩子，明姣的确是过上了好日子，但她自己苦了一生，也不知道她临了了是会欣慰，还是会后悔。

南迦也想过，当初她要是没换孩子，那会是什么样的以明姣的天分和努力，就算没有明家的各种资源，她也是可以成为一个过得还不错的普通人，或许还可以跨越阶级。与家人和乐，这一生也会很好。她好，冯春琴也会挺好，南家在她的带领下差不到哪去。

但是没有如果。

换了就是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