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都承认！”

顾识洲觑他一眼：“你还欠她一个道歉。”

顾老爷子狠狠瞪着顾识洲，没想到他会这么逼他一个老头子。

顾识洲见他并无答应之意，转身便要走，被顾老爷子眼疾手快地紧紧拉住，“别！我……我道歉，我道。你带我去见她就是。”

顾识洲勉强地点了下头。

“道歉需有诚意。”他给了最后的提醒。

顾老爷子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拄着拐杖，随顾识洲走进去。

他从未想过他还会有与晚辈道歉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