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洲阻拦不及,想了想,也就没有阻止。

下一秒,南迦就看见了里面的东西。

她沉默了三秒钟。

终于是沉默地把东西放回袋子里,转身看到他,他正悠闲地抱着手看着她。南迦微顿,看了眼门口的方向:“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还是先回去吧……”

顾识洲眉尾勾起星点笑,都进了这个门,今晚又怎么可能还会让她出去?他的迦迦,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

南迦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了对自己这句话的一丝嘲笑,她抿紧唇,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带了警告。

倒是也不必太嚣张

顾识洲轻笑,把她带进怀里,“有很多种味道,喜欢哪个?要不要挑一下?”

南迦不知道为什么可以有人这么恶劣。

她想起什么,提醒他:“你的伤口还没好......”

顾识洲讳莫如深地笑:“要不你亲自看看,它好得怎么样了?”

南迦:“?”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他插了好多管的样子,她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跟她装病装了这么久。

毕竟这个语气,实在太......恶劣了。

她转身便想走。

做什么都行,但不能做羊入虎口这种事吧?

可是已经晚了。

进了狼窝的羊,又哪里有再出去的可能。

顾识洲让她亲眼看看自己的伤势。

看完之后,便没有回头路了。

南迦悔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他的肉和她的不一样,劲实有力。

今晚的风很温柔,温柔到吹不散云层。

屋里原先的安静被打破。

他们好长时间没做了。

长到,中间发生的事情多得数不清。

而这么久没做,意味着今晚南迦是别想“好过”了。

她都不知道他的康复能力这么好,这么短的时间伤口就能恢复得这么好。

不过她还是不大放心,在最后关头试图挣扎:“要不还是改天吧……”

回应她的是某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他覆在她耳边,柔声道:“不用。今晚夜色正浓,宜行事。”

南迦:“……”

她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

从来不知道原来顾识洲这么会说话,也不知道他可以这么没有下限。

你可是顾识洲啊……

夜色的确正浓。

也的确很适宜行事。

-

原本以为昨天去找顾识洲,荒废的只是一天。

可没想到,还有次日一早。

南迦亦是没能起得来去追寻。

太久没行事,每次都会觉得格外地累。她忍不住想,要是以后做得多了,她的身体会不会适应一点?

很快,南迦就把这个有点自虐的想法抛至脑后。

果然是被顾识洲欺负惨了,她怎么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都冒出来了,这样的想法可不兴有。

她身上酸痛,赖在床上不肯起不说,迷蒙中,被困意缠住,还像树懒一样想往他身上赖。

顾识洲受得住她的凶,却受不住她这样折磨。他低眸看她,见她还没醒,所有的动作都只是下意识的,微叹了口气,试图把她推开些。他倒也不想,但他怕再来一次,她今天就彻底的不理他了。他必须得克制一下。

可他面对她,哪里又舍得下半分力气,轻轻推了下,她便又像牛皮糖一样黏得更紧。

顾识洲圈紧她的腰,“这可是你主动来的。”

南迦没听清,咕哝了声,接着睡。她近来入睡有些难,但只要睡着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