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手便触上了他的扣子。

他迫着自己暂时从她唇上离开, 低哑着声音说:“我觉得, 这时候你应该先解皮带。”

南迦耳上漫上一片红。她不听他的建议, 仍是对他的扣子很执着。

于是他便只能自己来。

后续的事情, 南迦愿称之为荒唐。

她想不通, 为什么会有人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而且这个人还是她。

一夜荒唐, 所有的事情都成了水到渠成, 虽然她更愿意把这些都称之为他的蓄意蛊惑。

南迦醒来的时候,等记忆回笼,她慢慢地把被子提拉上来, 遮住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