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纸巾,闷闷道:“谢谢。”
她以前看过的,但是是很久以前了,这次随手带上,没想到还是这么崩不住。
顾识洲也不看什么书了,注意力更是全都放在她身上了。
红着眼睛的她,总会让他觉得很好欺负,也很容易想起某些时候。
说起来就有些遗憾。
那天晚上之后,她就规规矩矩的滴酒不沾了,也不让他亲近,像是那一夜从时空中蒸发,完全没有出现过一样,一到晚上她就回屋睡觉,还不忘锁个门。
啧,他愣是一点亲近的机会都没有。
顾识洲还是觉得很遗憾。
从前随时想抱就抱的香香软软娇娇的女朋友,现在是抱不到了。
别说抱了,再过几个小时,见都还不一定能见得到。
被他看多了,南迦有些不自在,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他的头挪开,不让他看。
顾识洲垂下眸,被迫转走目光。
他在上飞机前把航班号给了徐特助,让徐特助来接机,他另起一个话题,问:“待会你要回家吗?徐特助会来接,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不用……司越知道我今天回,说要来接。”在他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明明他们现在都是单身,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南迦就是忍不住心虚,有一种出轨的错误认知感。
顾识洲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很明显的反应是抗拒的,他皱了下眉。
又是他。
这段时间,他蹦跶得还挺活跃的。
他一直在找一个机会把司越当年做的事情告诉南迦,但是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他想了想,决定趁着这时候告诉她。
顾识洲说:“有件事情我觉得还是得和你说,是当年的一件事,如今看来算是往事了。迦迦,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信,但是如果你对我足够了解,我相信你会信的,我不至于造谣诽谤别人,也不屑于不择手段地去胡编乱造。”
南迦微愣,她合上了书,“什么?”
“我之前就想和你说,但是当时我们都不冷静,你见到我都会很抗拒排斥,所以我也不好开口。这次我们难得有机会静静地坐在一起,所以你听我说几句好么。”
“你说……”南迦慢慢抿紧了唇,她看着他逐渐严肃的脸色,不知不觉地已经端坐,只等着他说话。
“我之前和你说过,让你离司越远一点,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原来是说司越的事情么?
南迦的记忆力很好,她自然是记得的,不过她也没有把他这个话放在心上就是了。如今再度提起,她才注意到他说这个话,可能真不是信口拈来,或许,事出有因?
她轻轻笑了笑:“你说吧。”
她和司越有着重叠的童年回忆,相似的童年经历,所以在相处中就很容易亲近起来。更别提司越在这段目前尚算是友情的相处中那么主动地发起进攻,很积极地想把这“友情”的性质转化一下,他们想疏远都不可能。
南迦也没有做出决定,于是两人就这样相处着,距离也越来越近。
他和司越,算是情敌的。他说起司越,就很值得令人深思。可是也如他所说,她了解他的,她知道以他的为人,他不会为了抢人而去诋毁诽谤地说另一个男人如何如何,所以她倒也愿意一听。
顾识洲见她神色无异,好歹是没有生气,于是倒也放心地继续道:“三年前,顾家和倪家联姻的事情,其实不是那么顺其自然地发生,背后是有人精心预谋,并做了推手的。”
南迦没想到会忽然听到这话,她脸上笑容忽顿,眼眸中现了认真,抿紧了唇看着他。
他见她这样,便知道她是在意这个事的。虽不知她是在意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