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就快要贴在一起，四目相对后，更让人不那么自在。

“你……”

周知想让周杨别离得这么近，话还没说完，却被周杨打断。

“等等，你这儿有跟睫毛，快掉进眼睛里了。”

周杨凑的更进了些，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将险些扎进周知眼睛里的睫毛给捏了下来。

“呼。”周杨吹了口气，将指尖上的睫毛轻轻吹走，又抬眼看着周知。

后者有些局促，也有些紧张，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虽然她谈过恋爱，但确认关系第一天就接吻的话，这进度好像也太快了些吧……

周知这么想着，就听见周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想亲一下吗？”

周杨很擅长把一些本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直白的讲出来，就像现在，明明气氛已经被烘托的就算他直接亲上去，周知大概也不会拒绝的程度，可他偏偏非要将这事儿大咧咧说出来，打破这美好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