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没,好像没有,但不值又不行,有些人好不容易放假了想回家探个亲,或者带孩子出门玩玩的,因为一个值班,被迫留在家里,哪儿也去不成。”
“我也不知道该羡慕还是同情。”周杨叹了叹气说道,“我值班的时候就盼着能世界和平,什么事情也不发生,但真像你这种纯坐着看大门,又得想为什么要值这个班。”
“谁说不是呢,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周知感慨道。
……
将周知送回家,周杨难得回了一趟父母家。
“今天是什么风把我的宝贝儿子吹过来了~”
杨女士笑眯眯看着刚换上拖鞋的周杨,揶揄着自家儿子。
“我发现你们女人好奇怪,我不回来了要说我,回来了还要阴阳怪气我。”
周杨最近深受周知说话的影响,杨女士这么一说,他当即就联想到了另一个用这种语调和思维模式说话的人。
“什么叫你们?你们是谁?是不是有什么情况了,老实交代!”
杨女士有一颗善于发现关键点的心灵,一下就抓住了周杨这句话里的漏洞。
“……”
周杨觉得他就不应该冲动回家,还要接受亲妈的八卦。
“是上次你跟我说过的那个女生吧?”杨女士见周杨不说话,心中更是十拿九稳的猜测道。
“您怎么这么八卦。”周杨不理会杨女士的问题,越过对方朝客厅走去。
客厅里,周杨的父亲周文兆正坐在沙发上戴着副老花镜看报纸,周杨清了清嗓子,喊了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