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报了五次,一会儿是婆婆说儿媳妇打骂她了,一会儿是公公说儿媳妇要砍人了,一会儿又是儿媳妇报警说婆婆虐待孩子了。”
“反正情况比较复杂,能说和或者解决最好,如果都行不通的话,他们家得成辖区重点家庭,以后还得经常走访,防着出现更严重的事情。”
周杨一路上将情况讲了个大概,虽然周知早就了解过,但听起来依旧让她感到脑瓜子嗡嗡的。
如果说邻里纠纷和物业纠纷周知逐渐能够跟着刘姐现学现用,比葫芦画瓢说上几句,那么家庭纠纷这种矛盾调解对她而言简直是不可跨越的盲区。
婆媳矛盾?公媳矛盾?夫妻矛盾?天知道她一单身未婚女青年哪里会懂得什么这些矛盾!
周知心情沉重,跟着周杨一同坐上了通往“盲区”的电梯。
“你以前调解过这类家庭矛盾么?”
电梯上,周杨冷不丁问起了周知。
周知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言语,但此时无声胜有声,周杨已经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答案。
“你呢?”
周知明知道周杨是从分局刑侦队出来的,却还是不死心的反问了一句。
他们两人只要有一个人处理过类似的矛盾纠纷,今天就不至于让人戴上“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