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的人,我就要说变态了。”
“这酒到底是什么品种?喝惯了竟然感觉尚可入口。”
“谁再骂秃驴,我一拳……过去……”
“……”
酒过三巡,众人果真没一个是能喝酒的,全都醉的东倒西歪、千奇百怪。风烨是第一个不胜酒力倒下的,躺在乔灵珊脚边呼呼大睡,浑然不知天地为何物,乔灵珊也醉的两眼迷瞪。薛灵秀下去醒酒了,祁执业越喝话越少,宿迟去了船尾继续守夜,甲板之上寒风呼啸,云闲和姬融雪还坐着。
云闲说:“怎么越来越热了。”
“这是烈酒。”姬融雪晃了晃手中的酒壶,若有所思道:“我也是第一次喝。”
云闲吭吭哧哧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好喝吗?”
姬融雪直白道:“难喝。也不懂为什么有人喜欢喝。”
“偶尔,偶尔喝一次。”乔灵珊晕着插话,“感觉也挺好的……”
云闲笑了,姬融雪也微微弯了弯唇角。
难得不是风雪满天,这是北地少见的仁慈时刻。月明星亮,四周一片白茫茫的雪,宝船行驶在上,宛若一叶渺小浮萍。
姬融雪突然开口,道:“我们还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