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你的胎像已稳,但为着保险,还是不宜敦伦。但除了那样那样,还是有些别的法子帮郎君纾解的……”

高嬷嬷的声音渐渐与柳婶子的声音交叠,沈玉娇回神,便见柳婶子一脸讳莫如深地凑过来,声音压得更?低:“你这个手啊,还有你这腰……”

柳婶子絮絮说着,沈玉娇听得一张俏脸都滴血般,既羞赧,又诧异。

原来夫妻床笫之间,除了像那对瓷娃娃那样,还能有这么多?……奇怪的方式。

这些,可从未有人教过她。

客栈里,新娘子面红耳赤。

客栈外,谢无陵再三交代店小二好生招待他的小媳妇,确定一切妥当后,又抬头看了眼二楼那间客房。

一旁的山猫笑道:“老?大,别再看了,明日娶回家了,你想看多?久都成!”

幺鸡也附和:“嫂子生得那样好看,待穿上?婚服,戴上?花冠,定是倾国倾城!”

听得这些吹捧,谢无陵嘴角翘起:“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

说着,他大步往街上?去:“走,再陪老?子去趟婚庆行,再核一遍明日的流程。”

“好嘞!”山猫和幺鸡连忙跟上?。

三人一行,直在婚庆行待了快一个时辰,谢无陵才心满意足出来。

他一共与衙门请了五日婚假,今日事忙完后,一时变得无所事事。

回家呢,家里又没人,回去对个空屋子也没劲儿。

不回家,在外晃着也没事干

就在他寻思着找个茶馆点碟花生米打发时间,忽的看到一家卖绒花的铺子开业,铺红毯,挂灯笼,还搞半价酬宾,门前车马喧阗,热闹非凡。

金陵城卖绒花的铺子不少,但门面开得这样大,还是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