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彻底长埋于冰雪之中,是否就不用面对如今妻离家破的境况。”

他语气平静, 沈玉娇心里却一阵发闷。

朱色唇瓣抿了许久, 她道:“我知道, 你不是那样的人。”

裴瑕:“哪样的人?”

“试图用名分困住女子一生的人。”

沈玉娇看向他:“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当初写下那份放妻书,可是想起了你母亲?”

裴瑕微愣,而后沉默下来。

“我就猜到。”

沈玉娇道, “这些年,那封放妻书我看了许多遍,每次看我都忍不住去想、去猜, 你是何种心境写下这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