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比起来,自?己完全成了块木头,呆呆地被他抱在怀里,由他带着她?渐渐软了腰肢。

好似,做梦一般。

沈玉娇恍惚的,面红心跳,尤其?听?到吮吻间的啧啧水声,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地洞里。

怎么会这?样……

“认真点。”

耳垂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捏了捏。

好似过?电般,她?又失了好些力气,喉中也不禁发出一声细细呜咽。

谢无陵听?着这?声,稍稍松开,垂眸看着已被完全拥在怀中的小娇娘。

暖色烛火下,她?雪白脸颊布满红霞,也不知是吻得狠了,还是羞极了,一双乌眸水盈盈的,波光潋滟。

唇瓣上?的口脂已被他吃得干净,又因缠吻而变得红肿,微微张着,隐约见到淡粉舌尖,无声撩人。

谢无陵喉结滚了滚,低声:“怎么了?是不喜欢,还是不舒服?”

沈玉娇本就为身子的反应而羞赧,现下听?到他这?样问,更觉没脸见人。

偏偏谢无陵还十分求知:“若是不舒服,那我换种亲法?”

沈玉娇恨不得捂住耳朵,低垂着睫:“你……你别说?话了。”

谢无陵一看,懂了。

是害羞了。

“没什么害羞的。”

他低头,亲了亲她?细嫩的脸颊:“我们现下是夫妻了。”

“夫妻这?档子事,本就是要快活的。”

他虽没实战经验,但自?小生在秦淮花船,又是这?把年纪了,也不是那等?糊涂莽撞的小年轻。

沈玉娇见他越说?越不像话,伸手去推他:“已经亲了,你快些去沐浴吧。”

抵着的手却被男人捉住,放在唇边亲了亲。

“好娇娇。”

谢无陵将怀中温软馨香的身躯抱得更紧,再次低下头:“再让我亲一会儿?”

不舍得放手,完全不舍得。

若不是知道?她?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他都?想将她?抱着一起去沐浴,时?时?刻刻与她?黏在一起。

也压根不给?沈玉娇推脱的机会,男人的吻又落了下来。

这?回吻得更凶,仿佛方才只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吻到沈玉娇有些缺氧且那顶着的碩物也不容忽视时?,她?到底忍不住,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亲了!”

还有完没完。

上?一刻还贪婪索吻的男人,被她?这?不轻不重的一拦,霎时?耷拉眼皮,满脸委屈:“娇娇,你凶我。”

沈玉娇:“……?”

她?哪凶他了,明明是他那样了……

闭了闭眼,她?咬唇道?:“你…你快去洗吧。”

谢无陵也难受着,知晓再亲下去,可?能?就不管不顾了。

头一回,还是得留个好印象。

忍着腹间窜动的燥意,在她?嘴角克制吻了下:“我很快回来。”

他一走,沈玉娇霎时?觉得拔步床都?空旷不少,空气也没方才那般热了。

只是想到他方才那句话,还有被他抱在怀中时?抵着的存在,眼皮不禁跳了两下。

有些慌。

他是武将,又是初碰女色。

原想着他是个生手,没准还需要她?教,现下看来,完全是她?天真了。

沈玉娇觉得今夜怕是要吃些苦头。

事实证明,她?预判得不错。

沐浴后一身清爽的男人很快回了喜房,有了先前那两个长吻做铺垫,也无须太多言语,脱了鞋,上?了床,抬手就放下床幔金钩。

大红色的百子千孙帐逶逶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