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瞧见沿街酒楼那?些雅间没?往年三月才开始预订,自打知晓裴守真今年下?场, 好位置年前就被订满了,如?今一个沿街的位置黑市上都炒到三百两一间呢!”

“嚯,三百两一间?!就为看游街?疯了吧。”

“毕竟好些年都没这么俊俏的探花郎了,可不?得抓紧看。可惜这位裴郎君早已娶妻,听说前不?久还做了父亲,不?然定是榜下?捉婿的抢手人选!”

话音刚落,便听前头一阵敲锣打鼓的礼乐声,街上众人也都沸腾起来?,“来?了来?了!”

只见两排官兵开道,在青袍礼官的引领下?,新科状元、榜眼、探花及余下?进士皆身着红色锦袍,腰系玉带,乌纱为帽,帽檐簪着娇艳欲滴的鲜花,骑着马一溜儿行来?。

哪怕大多数进士们都容貌平凡,不?再年轻,如?今骑在马上接受百姓们的欢呼与仰望,这份春风得意,叫人的精气神都变得高昂,真真是面带红光,神采飞扬。

而众进士中,最为耀眼夺目的存在,莫过于那?位身骑白马的探花郎,河东裴瑕。

同样是穿着红袍,他面如?冠玉,神清骨秀,那?身红袍在他身上,挺拔利落,另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华贵气质。

他不?像身旁的状元、榜眼那?样笑容灿烂,神情恬淡,薄薄唇角只微翘一抹轻浅笑意。

“探花郎实在太俊了!”

街边的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激动得面红耳赤,虽知道这是她们得不?到的男人,然而有生之年能见到这神仙般的人物,也是一件值得纪念的美事。

怀中的绣帕、鲜花、荷包之类的物件跟不?要钱一般,雪片般纷纷扬扬朝着探花郎砸过去。

“裴郎君!探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