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裴守真也会在这种事?上生气啊。
这个认知叫沈玉娇觉得新奇,她忍不住揣测,是失而复得,叫他懂得珍惜,还是他心头?有愧,想要弥补?
“这般看我作甚?”裴瑕将窗关好,又拿出方洁净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骨节分明的长指。
沈玉娇将脚放在地衣上:“你?把鞋丢了?,待会儿?到驿站,我如何走?路?”
裴瑕看她一眼,语气坦然:“我抱你?便是。”
沈玉娇:“……”
他果真不一样?了?。
不但当众牵她的手,现在都能当众抱她下车了?。
“怎么不说话?”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擦净手指那并不存在的脏污,裴瑕将那帕子搁在案几旁,眉梢轻抬:“难道担心我摔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