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不够意思了,在湾区干那么大的事竟然都不叫我们,也太见外了。”

冉乐简直哭笑不得,恨不得挨个弹他们几个脑门,给他们几个醒醒脑子,道:“别废话,你们四个在我面前坐一排是几个意思?”

柏尔吉心直口快,就说:“别的我不管,反正你要敢退役,我现在就给你跪下!”

冉乐直接一口茶喷了。

其余三人直接捂脸,异口同声骂了句‘憨逼’!

柏尔吉瞪了那几人一眼:“你们几个有什么好装的?刚才在路上是谁先提出来的,说冉哥要是今天退役,他就跪地抱大腿痛哭?”

“滚滚滚!”玉米米红着眼眶嘘柏尔吉,这一看也知道,那话就是他说的。

冉乐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闹半天这几位在他面前排排坐就是为了预备跪。

“这些家伙,真是……”冉乐无语又感动。这几个家伙实在是不知该拿他们怎么办才好。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样了,冉乐就算想退役也不能说了。总不能真让人家给他跪下。于是,这次秦家之行也就顺理成章成了队友之间的聚会。

气氛逐渐轻松,一群人围着冉乐问他在湾区的经历,听得他们一会唏嘘一会惊呼。

……

饭后,卓亦舟去洗手,站在秦家四合院的回廊下,他问冉乐:“如果你说不出口,我可以代劳。我不想看你这么难受。”

冉乐摇了摇头,说:“算了,我再想想,年假还有十天。”

“后天就去F国。”卓亦舟说,“你可以到了那里,一边放松一边想。”

“嗯。时间过得真快。”冉乐说。

两人本以为明天收拾收拾行李后天就可以顺利出国了,却没想到,第二天冉乐竟然接到了公安局的电话,说‘高启在看守所自杀’,墙上血书‘罪魁祸首是冉乐’。警方需要冉乐配合调查。

其实,说是配合调查,不过就是例行问话。因为看守所室内外都有监控,只要看监控谁都看得出来是高启自己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他大半夜开始用头撞墙,撞出了血就连哭带蹦,后来满手血在墙上写下了‘是冉乐害我如此,罪魁祸首就是他’。

这个其实一点儿用都没有,但是作为现场证据,在分辨出有效或无效之前,警察有义务向冉乐核实,冉乐也有义务配合。

这天,冉乐没让卓亦舟陪他去,而是自己只身前往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