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在卓总莫名其妙的眼泪面前,冉乐是真没辙了,他趴到卓亦舟耳边小声问:“想要亲,还是揉,还是……”
卓亦舟说了一个字,冉乐就把他抱了起来,然后整个人按到了床头上,凶狠地封住了他抽咽的唇。
再次分开时,那都不知又过了多久。
两人身上的衣衫凌乱不堪,卓亦舟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冉乐的裙摆下方伸了进去,而冉乐后背的拉链也被拉开了一半。
而卓亦舟更惨一点,他上衣衬衫的扣子被冉乐扯得崩掉了一颗,整个人从胸膛到脖子到脸颊红得像一只熟透的苹果,靠在床头上,脖颈软软歪着喘息。
他像是被冉乐榨干了力气,但事实上,他的双手自始至终固执地按在冉乐腰上,那是一个侵略性极强的动作,是控制欲极强的表现,带着明明很浓厚却偏偏被他的无力遮掩住的独占欲。
冉乐似乎已经习惯纵容卓亦舟对自己为所欲为。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卓亦舟因为病情还没有完全恢复,他依旧是没有攻击性的,他也依旧是冉乐眼中需要被呵护的那一方,所以卓亦舟想要亲亲、抱抱,但凡他撒个娇,冉乐就会毫无底线地满足他!
然后,就形成了今天这种哪怕卓亦舟紧紧握着他的腰,他都没有觉察到一丝违和的境地。
不得不说,对卓亦舟的偏爱和放纵,已经成了冉乐潜意识里的习惯。
两人胡乱折腾了一通,冉乐也气息不稳,他喘息着却还是抬手捏住了卓亦舟的下巴,问:“说,你刚才为什么想哭?”
卓亦舟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太其妙了,他只摇了摇头。
冉乐对这种回答显然十分不满,威胁道:“不说,亲死你啊!”
卓亦舟却还是摇头,眼角又有些湿润,向冉乐求饶:“你别这么说,你这样说,我又想哭了。”
“啊?”
冉乐先是傻眼,随即似乎一瞬间福灵心至,冉乐明白了,也因此他笑倒在了卓亦舟身上,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大概就是因为卓亦舟的某项功能还没恢复,所以他情绪积攒到一个点,想要发散出来,只能是流泪。
但是这个也不能跟卓亦舟明说,毕竟要照顾他的自尊心。
于是冉乐就连忙哄他:“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刚刚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吗,在哪儿呢?”
“在柜子里。”卓总说话的声音还是哑的。
冉乐却已经跳下了床,就那样衣衫不整地跑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拿起了那个盒子。
“这是”他回头看卓亦舟。
就听卓亦舟沙哑着嗓子道:“虽然,迟了二十年,但是我终于找到了你,可以把它送给你,也就可以兑现我二十年前的承诺。”
冉乐把那条小裙子拿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直接跳回床上,一把勾住卓亦舟的脖子,在他的额头上狠狠亲了一下,说:“谢谢!”
“我想,”卓亦舟拿出手机对冉乐说:“拍一张可以吗?”
冉乐笑道:“这么小我可穿不进去。”
“我想,”卓亦舟说:“在我看到你今天这身打扮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这条小的,和你身上这条很像,我想两张都拍,做个时间轴,一诺二十年,好吗?!”
冉乐:“嗯。”
他脸有些红,被卓亦舟的一诺二十年给戳到了,满心都是:麻蛋,卓总好会啊,他怎么能这么浪漫啊!
卓亦舟脸上的红潮还没有退尽,但是新的红潮已经再度来袭。
不夸张的说,他的手机里还是第一次出现穿裙子的真人照片,他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冉乐,而冉乐身上这条裙子,甚至刚刚被自己拉开过,如今要拍照,他就那样坐在自己面前,背对着自己,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