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选的。”
小香炉还是姜月好多年前攒钱买的,每当?她想念聂照的时候,就会“孝顺”地点上三支香, 跟他倾诉思念, 后来走哪儿?搬家都带着, 还用它种过小麦, 现?在摇身一变, 成前夫的骨灰坛了。
“怎么样?你不是早就喜欢我吗?现?在当?着你的死鬼相公?的面?儿?,说爱我,说只喜欢我一个人, 快啊,说给他听。”
现?在“前夫”的骨灰就放在旁边,这一瞬, 姜月是真的入戏了,这种油然而生的羞耻感和禁忌感, 像踏在春意融融的江面?薄冰之上,耳边处处是脆响,稍不留神就要掉落水中?,随着滚滚江水不知被卷向何方。
危险令人产生恐惧感,也令人心跳过速,头脑昏昏,伴随着刺激和激情,姜月的脑海中?炸开层层烟花。
姜月此刻的反应远比做戏时候要真实。
她含着聂照肩上的肌肉,泪眼朦胧的,压根儿?不敢看?那个小香炉,想不清楚事情怎么早就变成这样了,真应该抽空把聂照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抽空。但她被吊得不上不下,只能听他的话,说:“我爱你,我只喜欢你一个。”
聂照高?兴了,但他心眼儿?坏的很,还一直凑在她旁边咬耳朵,问:“怎么不看?看?你相公??你看?他被装在这圆滚滚金灿灿的坛子里,多可?爱,你跟他说说话。”然后趁着她泪眼朦胧看?向那边的时候,把捂得温热的,轻微嗡动?的圆球贴上去,球拇指大,咬着水银,受热即像个受了委屈是孩子样横冲直撞。自?她雪白纤细的腰肢开始滚动?,一直带着水渍,丝滑地隐无痕迹。姜月咬他更狠了,细软的腰肢发抖不自?觉挺起,发誓再也不要为?了哄他玩这种游戏。她喘着气,谴责他的行为?。聂照浑然不觉姜月骂过他的一切行径此刻应验,不过一下又一下亲昵地亲吻她的脸颊额头,以示安抚。上次在东宫,意乱情迷之际他浑然忘了喝药这回事,战战兢兢几个月,他绝不会再犯这种错误。即便在姜月手?伸过来的时候,也克制地躲着,绝不肯越雷池半步。
“不是要画花吗?”她余韵未消,聂照挑挑选选盒嫩粉的胭脂递进她手?里,“这次画桃花,画完了就放过你。”
姜月颤颤巍巍指尖沾了胭脂,抖着点在他眼尾,一朵一朵的模拟桃花瓣,却怎么也画不好,比起她绘出的桃花,她脸颊嫣粉的,眼睛水光粼粼,更像成精的桃花姬。
手?抖得厉害,没力气,时而旁逸斜出,她只能用另外的指尖再抹去,每当?这个时候,聂照便说要惩罚她,捻着那小玩意往里推,她愈加抖得厉害了,花画得更加潦草。
后来姜月无意间把香炉碰到地上,发出“叮当?”一声闷响,他还完全不顾她的情况,贱嗖嗖和她说:“唉,你相公?掉下去了,洒了一地……嘶,这么刺激吗?”
他穿得这样一丝不苟,唯一发丝凌乱了些许,姜月愈发觉得不公?平和羞耻,试图拨乱他的衣襟,聂照大抵是猜到她的意图,她怎么做都由得她,甚至助纣为?虐地帮她扯开自?己的衣领,然后额头浮着一层细汗,隐忍,笑着轻吻她的唇角,欣赏她鬓发散乱,忍耐时候的表情。聂照觉得床塌的好,比起什?么虚无的自?尊心,还是这种既得的实惠让他着迷。
花画了大半夜,终于面?前完工。
以前他尚有忌讳,怕她不舒服不高?兴,自?东宫那次敞开心扉后,他便可?着性子玩了,以前犹豫着没放出来的乱七八糟东西也一股脑陈列出来,分了个一三五二四六,姜月翌日腰酸肾虚从暖炕上爬起来时候,倚着被他换过的新迎枕,眼下乌青,心里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聂照不是脸皮薄,是餍足后丢不丢脸什?么都无所谓了,也怕姜月羞恼,主动?诚实坦白,说自?己学艺不精,打的床质量奇差,他昨晚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