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随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把玩,史蒂夫的嘴角不免向下压了压。

余光望着酒店的格局,眼神微动,似是在筹划着什么。

“你又哪里不高兴了,突然发什么疯。”

“歪头没有用,你又不说话,我去哪里知道哪里做错了,干什么全怪我。”

酒店四楼,走廊的最里面。

某一间厕所的门前挂了个[检修中]的牌子。

但却隐约能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

说话声突然停了一会儿,似是在僵持。

“等等!不要冲动,我可以道歉!”

一阵窸窸窣窣过后,内容紧跟着便变了调,声音有瞬间的慌乱,很快就刻意地压抑了起来。

手腕被猛地用力地攥住拉起,挣脱无果,被迫转身,换了个方向。

在厕所里被压住,背朝迈克尔,艰难地撑在洗手台上。

匍匐在冰凉的瓷砌台面上,只一抬眼,便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扑通一声被按倒的这下,爱丽西娅还没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嘶啦。

她的瞳孔顿时微颤。

有布料被撕裂的细微声音,在这个只有滴水声的小空间里格外地明显。

粗糙的手掌带着难以忽视的力道贴上。

意识到这家伙又想做什么,她羞愤难当,脸上红晕更甚,连忙用力地挣了挣身子:“迈克尔,现在还在外面,你这个变...”

迈克尔下手一向很快。

猛地施力,让人又把话咽了回去。

爱丽西娅隐忍地咬着下唇。

紧紧地撑住洗手台,想要借此反抗些许,却又很快在压力的作用下趴倒。

只能用手指头扒着水池的边缘,艰难地稳住。

透亮的镜面清晰异常,很快就映出了自己泛红的眼尾和逐渐失神的目光。

她连忙慌乱地收回视线,不敢去看镜子里的画面。

身后带着头罩的男人体型过分庞大,只是向下俯身压去,就非常轻松地将爱丽西娅整个覆盖住了。

后背和他毫无间隙地相贴,承担了过多不属于自己的体重,爱丽西娅被这个名为迈克尔的重物压得喘不过气。

没一会儿,某些声音便难以控制了起来,断断续续地从唇齿缝间流出。

爱丽西娅小口小口地努力吸气,有些欲哭无泪。

这家伙真的学到了不该学的东西。

不过她有点明白迈克尔到底想借此听见些什么了。

为了不太过分遭罪,爱丽西娅只好咬咬牙,顶着心理压力,死命地埋着脸配合。

不行,这个场地过于犯规,真的抬不起头。

默默祈祷他的兴趣能再次迅速消散。

煎熬期间,她的耳朵动了动,分出一丝注意力,好像从不远处的门外听见了一众靠近的脚步声。

爱丽西娅的声音戛然而止,无论迈克尔再如何不满,也不敢再大胆分毫了。

“等等,迈克尔,你先放开我,”她小声提醒,有些害怕和慌张,生怕会被推门闯入、看到这糟糕的场景,“...外面有人。”

想继续的兴趣还在,迈克尔不会配合。

而那些脚步声已经在门外停下、说起话来了。

一群德鲁伊教会的成员不知何时潜入了这家酒店,从藏身处走出,聚集在了一起。

他们打扮正式,穿着统一的素服,难免兴奋:“这是多么完美的场地啊,简直是举行仪式的最佳场所。”

“而且很快就能献祭掉这里碍事的家伙,扩大教会的影响力。”

“当然了,那是顺带的。最主要的还是这次的神秘仪式,迈克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