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从烨正伏在案后,手边是厚厚一叠处理过的奏折。

见季冠灼进来,他也毫不意外:“季爱卿不必行礼,特地来见朕,是有何事?”

季冠灼坐在桌案另一侧,神色格外认真:“皇上,微臣明日便要出发,您要不要先咬微臣一口?”

说着,他手指探到脖颈处,将衣领微微往下拉了拉。

藏在后颈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季冠灼的手指颤动了一下。

李公公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究竟听到了什么。

季大人这是……这是……在勾引皇上?

难道说,季大人能这般得皇上青眼,也和季大人所为的这件事……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系吗?

他转头小心翼翼去看师从烨脸上神色,下一刻,便听得师从烨道:“李文义,你先出去。”

皇命不可违,他转身,走出尚书房。

师从烨眉头微皱,语气冰冷道:“你又想做什么?”

先前还说,不必他操心汛期之事,如今却又要他做那所谓的临时标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