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

“好。”师从烨垂下眼,没有再说话。

如今已经入夏,天气着实有些炎热。季冠灼埋在被子里,只觉得出了比方才还要多的汗。

额发都湿漉漉地粘在脸上,使得他有些发痒。

只是师从烨一直坐在床边,又未尝有离开的意思。

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出言驱赶,只能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您过来找臣,还有其他要做的事情嘛?”

师从烨沉默许久,才道:“关于临时标记一事……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朕说的。”

他受此影响太久,即便将季冠灼送去南郊,远离信素影响。

但若是有人提及季冠灼,他的情绪还是会被此左右。

这让他很难适应。

临时标记定不会如季冠灼所说那般影响很小,他一定有什么事还瞒着自己。

“什么?”季冠灼茫然抬头。

他那日,不是将临时标记都说得很清楚了吗?还需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