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被袁留群牢牢抓住:“皇上当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季冠灼笃定点头。
“既然如此,日后你有什么需要,也可尽管与本官说。但凡本官能满足你的,本官都义不容辞。”袁留群兴奋地搓搓手,抬头看向季冠灼时,注意到他身上的泥土,立刻关切道,“季大人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实地勘察的时候摔跤了?来人,把上好的金疮药拿过来,再护送季大人回去。季大人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本官拿你们是问。”
刚刚跟过来,身形隐在屋外暗处的拾一听完前因后果,差点没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他就说,这个探花郎绝对不一般!
叁七回到宫中,对师从烨行礼过后,才恭敬道:“……居然羞辱季大人!季大人已经捏紧拳头,但因为身份低微,却也只能垂头自水利司走出……”
师从烨听得眉头狠皱。
权户部侍郎虽然是从三品,但总归比司长地位要高。
那孙成廖哪里来得胆子,居然敢这么跟季冠灼说话?
叁七仍旧喋喋不休。
他身为暗卫,多在茶楼等处潜伏,用以探听消息。
时间一长,耳濡目染,说话便会不由自主地夸张几分。
讲这几日季冠灼所经之事,更是讲得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听得师从烨眉头皱得越发厉害。
他足足一个时辰,才将几日之事讲完,低头猛灌一口李公公给他道的茶水。
李公公听得眼睛都直了。
“……你说的话可是当真?”师从烨语气冰冷道。
“属下不敢有半句作假。”叁七低头,毕恭毕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