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费章明能随手拿出两锭金子。
“你可确定?”师从烨眸中皆是冷肃。
“是。”柒九又道,“费时才做县令二十多年以来,除却最开始两年勉强能算个好官,后来全然变了一副模样。周文英暴虐无度,他比周文英更甚,只是权力小些,才没闹得太过。青阳治下百姓,但凡对他有怨言者,都会被施以重刑。”
长此以往,百姓哪里还敢往外说此事?
师从烨眉头紧皱。
前朝遗留下的问题太多,父皇殚精竭虑,却也只处理了一点。
而他一边推行新政,一边替周文英善后,加之北狄探子肆虐,根本抽不出时间去管各地官员在任情况。
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实在可恼可恨。
“朕知道了。”他声音阴冷,目光幽寒,整个人像是从水里爬出的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