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觉醒来,又是如此。

真当他的腺体是咬不烂的高粱饴吗?

这么爱啃,就该让御膳房给师从烨卤两斤鸭脖,让他好好啃啃去。

被骂了,还骂得很难听。

师从烨却是一点也不恼。

他只是死死地按着季冠灼,不让他挣扎,声音嘶哑又黏腻:“再让我啃一口,求你。”

灼烫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季冠灼的后颈,让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