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辅,也不过是史书上寥寥数笔。
是以轻症还好,若是遇到什么疑难杂症,百姓几乎都是挺在床上等死的命。
他原本也想过要不要上书师从烨,提议发展医术。
可沧月百姓仍旧吃不饱,穿不暖,又哪里来的地方种植草药?
如今瞧着孙国辅和几位太医探讨的画面,季冠灼却是又动了心思。
这沧月之中,良药难寻。但若是有善医者在,最起码可以做到以最少的药,发挥最大的功效。
心中如此想着,季冠灼便干脆站在一旁等着孙国辅同那几个太医探讨完。
瞧出季冠灼似是有话药说,孙国辅让那几个太医自行探讨,走过去对季冠灼拱了拱手:“季大人,是有何事要找下官吗?”
“孙大人。”季冠灼也拱手施礼,语气亲和道,“我有一事想问问孙大人。”
“您用以救治宋大人的方子,是您自己想的,还是先前便有的医方?”
“是先前便有的,只是下官改了改。”孙国辅有些奇怪季冠灼问这个做什么。
季冠灼搓搓腰间挂着的玉佩,说道:“按照孙大人的意思,此方应当不止您一人会。但用此方救治宋大人的,也只有您一人。”
“能融会贯通至此,想必孙大人对方剂定然有自己的体会。不知孙大人可否将这些教给陌生人呢?”
他承认,他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