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聂书姚被吻得脑子发懵,回头看了眼,原来指的是红酒。

她又抿了口红酒,渡进他嘴里,男人挺动腰身,勃发的性器几乎要隔着西裤操进她腿心,聂书姚湿得不像话,搂着男人的脖颈被亲得喘息闷哼。

短短十几分钟,她喂了周铎半瓶红酒,自己也面色潮红地近乎醉了。

“聂书姚。”周铎捏她的后颈,指骨不轻不重,捏了一下,五指插进她头发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压到面前,“醉了?”

聂书姚摇头,脸颊酡红一片,白玉般的耳垂也红得滴血,她想起身,可腿心黏腻一片,她湿得一塌糊涂,裤子都湿了,浅浅水渍渗透出来,濡湿了男人的西裤。

她自暴自弃地重新坐在他腿上,借着酒意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男人骨相精致,五官棱角像刻刀雕画的艺术品,浓黑英挺的眉宇下,那双眼睛狭长锐利,鼻骨毫无转折地一笔划到下颚。这张脸时常出现在她的梦里,他总是用这种表情看她,吻她,将自己用力撞进她身体里,沙哑的声音喊她,聂书姚。

他们对话其实很少,可每一次梦境里,她都能清晰看见他的每一个情绪,他或生气,或冷漠,或面无表情,最后画面拉远,他背对着她,头也不回地走远。

她在梦里追过他,一次又一次。

但他始终没有回头。

周铎离开的这半年时间里,她很多时候都在想,他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一次都不来找她,还是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早就不喜欢她了。

她猜测过很多种,甚至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

可感情这种东西,就像是平原上无端疯长的野草,越克制越肆意,等她意识到时,已经晚了。

“周铎。”她想起那些思念成疾的夜晚,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她仰着脸想逼回去,眼眶的热意酸到滚烫,泪珠冲破束缚沿着眼角滴落下坠,她红着眼吻上他的唇,声音带着委屈,“我其实……”

“特别想你。”

0144 鸡巴

周铎第一次发现,女人的眼泪可以让他的心脏发软。

他咬着她的唇珠,唇齿交融,甜腻的酒香充斥口腔,他像贪杯的酒鬼,激烈地吮她的舌尖,鼻息粗重地问她:“有多想?”

聂书姚摇了摇头,她好像被问住了,摇头时眼睫一颤,一颗泪珠准确无误地砸落在周铎脸上,她抬手去擦眼泪,眼眶越揉越红,开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做梦……老是梦见你走了,头也不回,我喊你,你不理我。”

“还有呢?”他拿开她的手,将她的双臂缠在脑后,单手扣着她的后颈,不让她乱动,抽出领带擦她的眼泪。

聂书姚莫名被他的举动逗乐,想起他经常拿领带绑着她操,现如今拿领带给她擦眼泪,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想笑,一边哭一边笑,趴在他颈窝,笑得双肩轻颤,眼睫挂着的湿泪轻轻一眨,便掉了下来。

周铎偏头,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吻到她的脸颊,他掰过她的下巴,咬她的下唇:“笑什么?”

“你拿这个给我擦眼泪。”聂书姚从他怀里支起身,伸手去拉他的领带,黑色领带缠绕在她手心,质感服帖,她鼻音闷闷地说,“你老是拿它绑我。”

说话间,周铎三指拉开领带,将她双手手腕绑住。

聂书姚大概真醉了,居然盯着看了一会,嗓音软软地说:“嗯,就是这样。”

周铎克制着没把人掀翻压在桌上狠狠操进去,只是两只手抓着她的两瓣肉臀重重揉捏着,臀肉碾过勃发的性器,他挺动腰胯,鼻息滚烫地拂过她的耳蜗,他咬她的耳骨,声音火烧似的哑:“知道绑着你要做什么吗?”

聂书姚点头,但她羞耻,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