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铎已经抬步往外走,许疆赶紧拿上大衣跟上,手指飞快地拨打电话联系司机回来。

陆运复实在没办法,好在游轮没走多远,他亲自送周铎下船,问他到底什么事,要是不给个说法,不让他走,妈的,回回攒个局就来露个脸就走了。

周铎倒也不惯着他,就是不说。

憋得陆运复没办法,扒拉着许疆的胳膊说:“你来说,你老板干嘛去?他抛下我们弟兄们陪谁跨年?”

许疆:“……”

他是真的不敢说啊。

眼看着周铎已经跳上了岸,陆运复只能把许疆松开,随后冲周铎的背影大喊:“明年你要再敢放我们鸽子,我就跟你绝交!我说真的我警告你!”

周铎头也不回,只抬起右手两根指节挥了挥。

陆运复翻了个白眼,冲他的背影疯狂比中指。

周铎一上车,副驾的许疆就示意司机赶紧开车。

司机不确定地看了眼后视镜,问:“老板,去哪儿?”

周铎扯了扯领带,将领口扯松,眼皮轻垂,偏头看向腕表,开口的声线低沉,只两个字。

“回家。”

0097 新年快乐

聂书姚在睡梦中察觉背后贴了具滚烫的身体。

她上周也做过这个梦,梦里男人由后将她箍在怀里,他身体很烫,发了高烧似的,她在梦里被热得不行,一边推抵着他的胸口,一边喊热。

下一秒,男人掐着她的下巴吻下来。

吻势凶狠,充满了野性的掠夺,她被亲得气喘,却没有反抗,顺从地迎合男人,仰着脖颈同他接吻。

在医院病房醒来时,她看着湿透的内裤,总是捂着脸叹气。

自从周铎在洗手间拉着她做过那一次之后,大概刺激太大了,她做了整整一周的噩梦,梦里全是在洗手间里被男人抱在怀里顶弄操干,而门外的父母破门而入,冲着这一幕尖叫大喊:“你们在干什么!”

她数次被吓醒,数次醒来时,内裤都是湿的。

她几乎快被一连串的噩梦逼疯,索性给自己找了点事做到了白天就去公园散步,做做有氧运动,下午回来看看书写写论文,还参加了两次同事的婚宴和孩子满月酒。

可是收效甚微,哪怕夜里熬到十点才睡,只要她躺到床上,进入到深睡状态,男人就会出现在她梦里,以强势而霸道的禁锢姿态,长臂箍住她的胸乳,迫使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淫荡不堪的模样,下一秒掐着她的脖颈将她按在冰冷的玻璃镜面上。

略显低哑的声音说。

“就这样。”

“看着我操你。”

梦见周铎的次数太多,导致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饥渴,她甚至好几次都想自慰,却又死死忍住了,她总觉得是被周铎影响了,但她却控制不了。

男人的脸在梦境里愈发清晰深刻,他偶尔勾着下巴舔吃她的奶尖,薄唇抿着乳肉,吞进齿关吮咬,皮肤冷白,颈侧的血管凸起,被她夹得太狠了,他会突然抬头,盛满欲色的双眸定定看了她一眼,单手掐住她的后颈,仰起脸吮咬她的嘴巴。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少说做了二十多场关于周铎的梦,大多数都是他压着她做爱的场景,偶尔他会像现在这样,只单纯地搂着她睡觉,但这种时候不多,加上上个月,她一共只梦见过三次。

男人伸出手臂,掰过她的下巴,低头吻过来,起初动作还算轻柔,见她回吻,吻势瞬间变得凶狠粗暴,聂书姚被吻得舌尖发痛,轻喘着喊了声疼,男人似乎听不见,将她整个人转过来扣在怀里,重重吮她的唇舌。

她在换气间喊了声:“大哥。”

男人的动作瞬间顿了下,那只大手仍箍着她的下巴,却松了几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