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帮忙啊,到时候你呢,就每月给我按保姆的价格来开,五千块一个月,你看行不行。”

聂书姚也是吃饭之前才听聂母说,聂星永去游轮结识那些富家子弟是想拓宽路子,为的就是想找点赚大钱的法子,以后可以替她养孩子,养爸妈,想成为她娘家人的底气。

聂书姚眼眶一红,伸手把聂星永抱进怀里:“你以后不要那么傻了。”

“哭什么啊。”聂星永摸她脑袋,“你以前为我做的也不少,该是我回报的时候了,以后的路,弟弟陪你走,你只管往前。”

聂书姚趴在他肩上点头,哭得完全说不出话。

聂星永偏头逗她:“姐,我这两百块的毛衣,你都给我哭掉毛了。”

聂书姚又笑起来:“我给你赔件新的。”

“那咱得说好,给我买件贵的。”聂星永说。

“行。”

“至少得三百。”他比出三根手指。

聂书姚又笑:“好。”

0089 弄出来

聂父聂母就站在洗手间门口,一人手里拿着毛巾,一人手里拿着水杯。

以为周铎在里面吐了,但是等了许久,除了水流声听不到任何声音。

聂书姚想进洗手间洗把脸,见周铎还没出来,就打算去厨房洗,结果就被聂母拉着问了句:“他是不是在里面吐了?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聂书姚摇摇头,小声劝他们别进去。

周铎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她还没走出去,就听洗手间里传来男人冷沉的声音:“聂书姚,你进来。”

聂书姚:“……”

她瞪大眼回头,聂父聂母也诧异地看着她,见她傻站在那,轻轻拍了她一下:“喊你呢,肯定是吐了,你把毛巾拿进去,还有水,应该跟我们不熟悉,不方便喊我们。”

聂书姚听到这话,心下还是有些不安,担心被父母看穿什么,低着头拿了毛巾和水杯拧开门进去了,聂父聂母又说:如果他醉倒了,你就喊一声,我们进来帮忙。

聂书姚应了声:“好。”

周铎两手俯撑在洗手台前,弯着宽阔的脊背,两条手臂崩起大块肌肉,他洗过脸,下巴还挂着水珠,不知道有没有吐过,空气里没闻到难闻的气味,他的袖口挽起,露出的手臂血管暴突。

大概在忍耐着什么,他有些暴躁,扭头看过来时,眉心皱得很紧,狭长的眼睛尽是红意,嗓音十分喑哑。

“过来。”